altman 发表于 2012-8-20 16:28 全显示 1楼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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忏情录〈八〉 岁末冬寒,又是一年将尽,我独自在江湖上晃荡,已历时数月。过去在山上 离群索居,一旦穿城过府进入花花世界,处处都透着新奇;人们形形色色,乡风 各处不同,我长了不少见识,也听到不少有关师父的消息。江湖传言天罡门大闹 家变,师父先是休妻逐徒,紧接着又与结义兄弟司空义反目成仇,天罡门三十六 处分舵,纷纷各拥其主,双方壁垒分明,数度兵戎相见。这日我行经县城大街, 只见街旁照璧前,人头钻动,好不热闹;我上前一看,原来是榜招贤文书。榜上 写着:诚征护院武师,月俸白银百两,身怀绝技者另议,意者请洽高升客栈吴掌 柜。我心中一动,暗想:「刚好阮囊羞涩,不如暂觅栖身之地,以解燃眉之急。 」 这吴掌柜世故热诚,八面玲珑,闻知我来应征,立即殷勤招呼,看座奉茶, 并未因我年轻而稍有怠慢。我放眼一瞧,只见高升客栈大厅中三十来张桌面,几 乎张张有人,但每张桌面只有一人,且大都是块头大,胳臂粗的彪形大汉;我心 中恍然,知道这些定是报名应征的各路好汉。我落座不久,伙计立即奉上精美酒 菜,一会吴掌柜见桌面已满,便招呼伙计关上店门,放声说话。 他先向众人团团一揖,而后道:「各位英雄好汉,在下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 ,首先代表东家向各位致上欢迎之意,并将丑话说在前头。这护院一职俸禄虽厚 ,但这可是刀头舔血,随时必需博命的危险差事,要是没有硬底子真功夫,那可 是胜任不得……请各位先至后院进行初步测试,测试合格者在下将立即引见东家 ,面议薪酬……」 通过测试的只有五人,我当然名列其中,吴掌柜带着我们五人,来到一处豪 华庄园。庄主陆员外便是吴掌柜口中的东家,他年约五旬,身材瘦高,举止温文 儒雅,双目炯炯有神,显然本身便是个武学高手。他先客套寒暄了几句,接着便 道:「各位好汉经过初试月俸均为百两,如果愿意再经复试,俸酬当可依技另议 ,不知各位意下如何?」 我们五人均表示愿再复试,他两手一拍,身后立即走出三人。这三人一为高 头大马的壮汉,一为身材普通文士打伴的汉子,另一位竟是姿色绝佳,年约二十 左右的美貌女子。陆庄主含笑道:「各位既然有意,我就请三位武师和各位过过 招,呵呵……他们三位的价码可各不相同,〈手指那美貌女子〉其中又以梅寒笑 梅姑娘的价码最高。诸位可任择其一动手过招,只要能战成平手,或胜得一招半 式,均可比照彼等支领高俸。」 同行四人早就迫不及待,纷纷要求和那梅寒笑过招,陆庄主笑道:「各位果 然志气高,不过老夫也要提醒各位,机会只有一次,若是输了,可不能退而求其 次,再要求比试……」那梅寒笑袅袅婷婷的往前一站,向陆庄主一拱手,而后道 :「不知那位好汉先行赐教?」她声音软软脆脆,就如黄莺出谷,众人一听均觉 浑身舒畅,恨不得她能再多讲两句。 同行的一位彪形大汉一跃而出,放声道:「咱赵大虎先来领教高招!」梅寒 笑向他灿然一笑道:「赵大哥,你可要留意呕!」她话声方落,电闪般的便踢出 一脚,直击赵大虎心窝,赵大虎根本来不及闪躲,一家伙便被踹倒在地。赵大虎 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,梅寒笑却笑盈盈的道:「赵大哥,你是有意让我吧?真 是多谢啦!」她出手迅捷,先声夺人,其余三人再也不敢丝毫大意。 接下来她又轻易打发了俩人,只余下我与另一位面貌俊美的年轻汉子,尚未 上场。她风姿万千的撩起额前发丝,笑瞇瞇的道:「俩位小兄弟那位先上啊?」 那年轻汉子向我望了一眼道:「我痴长几岁,我先上吧!」他斯斯文文的向梅寒 笑一拱手,笑道:「在下柳飞云,请梅姑娘指教。」 梅寒笑银铃般的笑道:「当心啰!」倏忽已攻出二腿一掌,那柳飞云滴溜溜 的一旋身,连消带打瞬间竟也还了三拳两脚;两人身影飘忽,行动迅捷,转眼已 是数十回合。那陆庄主拂须而笑,面露赞许之色,他忽地扬声道:「俩位请住手 ,这场就算和局!」梅寒笑依言后跃,柳飞云亦停手不攻,陆庄主笑道:「恭喜 柳兄!月俸千两!」 梅寒笑伸手向我一招道:「小兄弟!就剩你了!」我抬步向前拱手道:「小 弟贾云,领教姑娘高招;姑娘方经久斗,可要休息一会?」我不愿以真名示人, 因此以凌云飞驾云之意,取其谐音贾云为化名。梅寒笑道:「你这贾云倒体贴! 还要我休息一会,你没听过,打铁趁热吗?」她边说边就攻了过来,我早有防备 ,立即使出江湖中最普通的五行拳,对敌应战。 她见我使五行拳,嘴角一撇隐含轻蔑笑意,似乎认为三招两式便可将我打发 ;但我意在拳先,含劲不吐,见招拆招,丝毫不落下风。她越打越觉惊奇,数度 加紧攻势,冀求将我击败,但我随手挥洒,却总是轻易化解她凌厉攻势。一旁的 柳飞云及陆庄主面露异色,似乎深以为奇,场上的梅寒笑久战不下,更是心浮气 燥芳心大乱。 交手已过百合,我见她娇喘愈速,脸孔通红,额上汗珠晶莹,便低声道:「 梅姑娘!咱们和了吧!」她娇声道:「再接一招,和也不迟!」话声方落,她高 高跃起,两腿就如车轮一般,滚滚向我踢来,我心想:「这姑娘好胜心强,也该 让她一招了!」我一边后退,一边以手掌抵挡她足部踢击,并假意招架无力,脚 步踉跄;她见机不可失,一个窝心脚便直踹过来,我迅快的在她脚上一捞,唉哟 一声向后便倒。此时场边一阵哄笑,原来我虽倒地,但手中却紧握着一只绣花鞋 ;梅寒笑羞得满脸通红,急忙闪身花丛,遮掩她裸露的纤美玉足。陆庄主呵呵大 笑道:「哈哈!真是英雄出少年!这局也算和了吧!今日可真是双喜临门啊!」 当晚陆庄主盛宴款待,在座的除陆庄主外,只有梅寒笑、柳飞云及我三人。 陆庄主一面殷勤招呼,一面为我等简介庄内概况。他道:「本庄纪律严明,层次 景然,护院武师共分四级。初试过关者为四级,往上依次为三级二级一级。三位 如今均为本庄一级武师,地位崇高,有如客卿,除敝人外不受任何人节制。至于 详细情形,待会梅姑娘会向俩位说明……」 他说完后又敬了几杯酒,便转赴其它院落,分别为二三四级护院武师接风。 陆庄主一走,梅寒笑立即取而代之,为我俩继续解说。她略带酒意,桃腮晕红, 笑盈盈的道:「俩位这一来,最高兴的就是我啦!这庄里规矩一大堆,我这一级 武师可真是憋坏了,平日除庄主外,几乎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,嘻嘻……这下 俩位来了,我总算有伴了……」 我们三人年龄相近,不一会便熟络异常,梅寒笑望着我俩道:「我二十二, 可比俩位大一些吧?」柳飞云笑道:「呕!那要叫姐姐啰!我二十,看来还是贾 兄最小。」我过年便十六了,不过如照实说,年纪太轻总觉有些不好意思,于是 便多报了两岁。俩人一听我只有十八,纷纷得意的摆出哥哥、姐姐架势,我反正 老么当惯了,倒也乐得装乖卖巧,讨姐姐、哥哥欢心。一级武师待遇果真不同, 酒足饭饱回房歇息,婢女早将热水备妥,准备侍浴;我除师娘外从未接触过其它 女人,如今面对年龄相彷的婢女,不禁深感害羞。我婉言推谢,婢女掩着嘴吃吃 笑道:「你这英俊小哥,怎地如此怕羞?」换了环境总是不惯,浴罢躺在床上, 辗转反侧难以成眠,我心想:「既然睡不着,不如找柳飞云聊聊天吧!」 我披衣而起,踱到柳飞云住处,只见屋内烛光摇曳,窗上人影晃动,显然他 也尚未就寝。我叫了声柳兄,便推门而入,只听一声惊呼,柳飞云一溜烟的窜上 床,竟大被蒙头,整个人缩在被中。我心想:「这家伙搞什么鬼?难不成还跟我 玩躲猫儿?」我正摸不着头脑,只听他在被中叫道:「贾云!你快出去!我正在 换衣服!」 我哑然失笑道:「你也真是的!换衣服有什么打紧?又不是大姑娘!」谁知 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,却激起他的怒火,他在被中吼道:「你再不出去,别怪我 跟你翻脸!」我心想:「怪啦!这气急败坏的吼声,怎地真有些像是姑娘?」当 下便扬声道:「既然柳兄不方便,我改天再来吧!」我好奇心起,出了房门假意 大声踱步,实则却潜伏窗外偷窥,我倒要看看这柳飞云,究竟在搞什么鬼? 他在被中连声呼唤贾兄!贾兄!过了半晌,不见我回答,他才掀开被子钻了 出来。我这一瞧,可差点惊呼出声,眼前之人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女!她长 发披肩,身上仅着一粉红肚兜,饱满的胸部,在肚兜下高高耸起,显得无比的柔 嫩诱人。她飞快的跃至门边将门闩栓紧,而后便熟练的将长发盘起……她雪白的 臂膀、圆润的美腿、光滑洁净的背脊、浑圆耸翘的臀部、芳草遮掩下若隐若现的 妙处……简直看得我神魂颠倒,欲焰狂飙。我心中恍然大悟,原来这柳飞云竟是 女扮男装,也难怪她面貌如此俊美。 我回房躺在床上,更加难以入眠,脑中一会闪过梅寒笑俏丽冶艳的笑靥,一 会又浮现柳飞云窈窕白嫩的身躯,但最后萦回脑际的,却是师娘婉转娇啼的媚态 。已尝过女人滋味的我,数月未食肉味,不禁欲火高涨;我一边搓着粗大怒耸的 阳具,一边在脑海中勾勒与三人交合的景象。师娘成熟性感,柳飞云轻盈窈窕, 梅寒笑则美艳妩媚;三人真是各擅胜场,各有迷人之处。我一会想这个,一会想 那个,一会又想自己和三人集体大战;我越想越兴奋,在数度强劲喷洒后,终于 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。 次日柳飞云见到我,脸儿红通通的一副羞赧模样,她忸怩的道:「贾兄!我 一向不惯在人前更衣,昨晚多有得罪,你可别恼我!」我已知她是女儿身,心中 不禁暗笑,当下诚恳的道:「那的话?都怪我自己孟浪,柳兄不怪我,我就谢天 谢地了!」我一边和她闲聊,一边仔细打量她,只见她唇红齿白,肌肤细致,瑶 鼻凤目,桃腮晕红,除了男装打伴外,根本是个绝色美女的面容。我心中不禁思 揣:「像我这等初出茅庐的雏儿,或许会被她瞒过,其它那些个老江湖,难道也 会认不出来?」 忏情录〈九〉 我与柳飞云正在闲聊,梅寒笑喜孜孜的踱了过来,她道:「你俩昨晚睡得可 好?我刚来时可是彻夜难眠呢!」我连答带问的道:「昨晚睡得还好。梅姐,你 来这儿多久了?咱们在这儿,到底要作些什么?」她俏皮的道:「唉哟!刚来就 想表现啊?你也甭急嘛!我来这也不过十来天,咱们主要的任务,就是看好这内 院。至于外面,就是闹翻天,也不关我们的事。」 柳飞云听她一说,接口问道:「内院的范围有多大?什么又叫外面闹翻天, 也不关我们的事?」梅寒笑道:「这庄子分内外三层,三层各有所司,咱们住的 就是最内层,也是咱们防护的重点,外面两层就不关我们的事;至于实际范围, 待会我带你们去绕一圈,你们就知道了。」 梅寒笑带着我与柳飞云巡视庄园,她边走边说,描述的颇为详尽。她道:「 这内层范围也自不小,长约三百五十步,宽约两百五十步,四周皆有院墙与外层 隔离。咱们的居所位于东侧,除专属仆役外,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擅入;西侧那排 屋子为客房,目前并无外客,因此无人居住。 居中的那栋三层建筑「宁远楼」是陆庄主专用,也是我们防护的重点;我们 三人虽倍受尊重,但非经邀请也不得擅自进入。沿着院墙种植的松、柏、柳、杉 、桧等树木,共计七十六棵,超过一丈高,枝叶茂盛足以藏人的计二十八棵。另 假山水池一处,各式花圃四处,凉亭三处……白日里我们都在,有事大家一起担 ,但夜里可就要轮着值更了……」我与柳飞云听她详尽讲解后,对她精微细腻的 观察,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。 今夜我首次轮值,由于白日里已仔细观察过地形地物,因此我四处巡视一番 后,便跃上「宁远楼」顶,躲在风檐下避雪;这样一方面居高临下,可综观内院 ,另一方面也避免衣衫为大雪打湿,湿漉漉的难过。虽然梅寒笑一再交待此处非 请莫入,但我只是登上楼顶,并未进入楼中,应该还不算违规吧!年关将近,天 候酷寒,这几日更下起大雪,好在我生死玄关已通,不畏寒暑,否则久处室外, 还真会给冻死呢!子时过后大雪稍停,此时我藏身的风檐下,突然亮起灯光,并 传来熟悉的说话声。我大吃一惊,险些惊呼出声,这说话之人竟是我的师父—— 李天罡!只听师父威严的道:「陆护法,你这庄子倒筹备的不错,我交待的事情 你办得怎么样了?」陆庄主恭谨的道:「启禀教主,都办得差不多了。」 我心中纳闷,怎么这陆庄主称呼师父为教主呢?此时师父又道:「嗯!很好 ,你将人带上来吧!我要练功!」我一听更觉诧异,师父跑到这儿来,又练的是 什么功?一会一阵脚步声来了又去,屋内似乎除师父、陆庄主外,又多了一位不 知名的女子,及一位呼吸浊重的不明人士。 只听那女子咬牙切齿的叫道:「李天罡!你这个无耻败类!竟然勾结天魔教 胡作非为,你快杀了我吧!」师父哈哈大笑道:「我又何必勾结天魔教?你倒问 问陆护法,我是什么人?」陆庄主一阵谄笑后说道:「白女侠,我老实告诉你, 天罡门的李门主,也正是本教教主无影神君花无影!」「什么!你就是天魔教教 主无影神君花无影!」那白女侠一声惊呼,我同样头皮发麻,匪夷所思。 师父如果真是天魔教教主无影神君花无影,那么他去天魔教盗取玄天秘籍, 以及天魔教大举进犯括苍山,岂不都是师父自导自演的把戏?我越想越觉心寒, 不禁打了一个冷颤。一会突然白女侠惊惧的叫道:「住手!你们要作什么?」只 听师父邪恶的笑道:「你不是骂我无耻吗?我现在就无耻让你瞧瞧!」一连串怒 骂之后,白女侠开始呜咽了起来。我心想:师父不知又在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坏 事,便使了个「倒挂金钩」悄悄向室内偷窥。只见室内共有四人,除师父、陆庄 主外,尚有一位三十左右的美貌女子,及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童;室内烧了五个暖 炉,热气腾腾,那美貌女子破碎衣衫扔在一旁,全身赤裸被铐在一张特制的大床 上,她羞愤难当,正在哀哀的哭呢! 师父淫邪的笑道:「白女侠,你练的是玉女功吧?嘿嘿!听说你三十多岁了 还是处女,可还真不容易啊!嗯!奶头小巧玲珑,色泽淡淡微红,牝户紧缩并拢 ,小指欲探难容。呵呵……不错,真是处女!」他边说边在念到的部位抠抠摸摸 ,手脚成大字形铐住的女侠,除了扭动身体外,根本毫无反抗余地。此时师父一 使眼色,一旁的陆庄主便拿出两支七紫三阳的狼毫毛笔,在女侠淡红色的奶头上 刷了起来,女侠痒得混身乱颤,奶头也坚挺的竖了起来。一会师父掰开女侠牝户 ,用手指探了探,而后笑道:「呵呵……开始出水了!」女侠厉声道:「李天罡 !我作鬼也不会饶你!」她说完便欲咬舌自尽,谁知师父早有防备,他两指一掐 便制住女侠「车颊穴」女侠呜呜怒吼,却再也无法合紧牙关。 陆庄主和蔼的对那小童道:「土蛋!这女人光着好看吧?想不想上去摸摸弄 弄?」那土蛋面红耳赤,结结巴巴的道:「大爷……好看……好看……我真可以 ……摸她吗?」陆庄主笑道:「你鸡鸡硬了没有?鸡鸡如果硬了,你就上去摸, 要是没硬,你就再等一会。」土蛋哈的一声傻笑,乐道:「大爷!我的鸡鸡早硬 得像铁条一样,不信你瞧!」他一把拉下裤子,果然那根刚冒出嫩毛的鸡鸡,已 翘起紧贴着肚皮。 陆庄主呵呵大笑道:「土蛋!好样的!我先前提醒你的事,你可别忘了!去 吧!」土蛋飞快的将衣裤脱下,腾的一下就跳上了床,白女侠花容失色羞愧欲绝 ,但手脚受制却又无法反抗,只得紧闭双眼暗自饮泣。师父一面愉快的观赏土蛋 猥亵白女侠,一面揶揄道:「白女侠!你真是好福气啊!这土蛋可是如假包换的 童子鸡,你们金童玉女阴阳交泰,嘿嘿!那可真是快活啊!」 这土蛋虽傻哩傻气,但玩起女人来,可一点也不含糊。他摸大腿、捏奶子、 抠屁眼、舔嫩屄……竟作得似模似样,条理分明。那白玉梅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 女,平日除专心练武外,何曾经历过此等阵仗?如今被土蛋抠抠弄弄,舔舔摸摸 的胡搞一通,她只觉全身又酥又痒,又酸又麻;那种感觉又像难过,又似舒服, 她想死也死不了,想躲也躲不掉,禁不住便哼哼唧唧了起来。土蛋在软棉棉的女 体上一番拨弄后,欲火沸腾简直无法遏抑,他口中似野兽般的发出呜呜吼叫,坚 挺的阳具也莽撞的朝女侠身上乱撞乱顶。在一旁细心观察的陆庄主见状,忙伸手 掰开女侠湿润紧密的肉缝,对他喝道:「土蛋!来!将鸡鸡对准这儿,戳进去! 」。土蛋依言而行,猛一挺腰,只听女侠一声痛呼,一缕鲜血已顺着牝户,直淌 而下。 土蛋似打桩一般,一下接一下的猛干,根本不管身下的女侠反应如何;傻子 天生兽性就强,干起这档子事来,也格外的凶猛彪悍。女侠初始痛不欲生,但百 十抽后却彷佛渐入佳境,她面容不再扭曲痛苦,代之而起的是参杂迷惘疑惑的恍 惚。她喉间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,手脚也挣扎着似要搂抱身上的土蛋,陆庄主见 微知着,适时解开她脚上的铐子,她雪白的大腿立刻直翘而起,放肆的夹住土蛋 腰肢。三十多年来初次面临交合的快感,冰清玉洁的女侠完全失去平日的矜持, 她身躯乱扭,腿儿乱踢,口中也发出如泣如诉的浪叫。从未经验过此种滋味的女 侠,以为自己遭受敌人酷刑,即将进入天堂;她含糊的叫道:「杀了我吧!杀了 我吧!我好舒服!我一点也不怕!」我在窗外偷窥到她舒爽的媚态,禁不住下体 发胀,也替她舒服了起来。 当土蛋抽搐连连,由急而缓之时,在一旁凝神运气的师父,立即将衣裤一脱 ,上前拉下土蛋;他嘴儿凑上女侠牝户,将溢出物点滴不漏的尽数吞咽入肚。此 时我惊讶的发现,师父那话儿逐渐起死回生,呈现出半软半硬的态势,他盘腿而 坐,将龟头塞入女侠牝户,立即开始运气行功。他握住女侠玉足,将大拇指按在 足心涌泉穴上,潜运内力缓缓搓揉;内劲循着经脉直透女侠下阴,女侠面色通红 ,身躯不停颤抖,现出极度销魂的媚态。师父的阳具愈加坚硬粗大,他将女侠朝 前一拉,噗嗤一声阳具便尽根而入。 女侠蓦地放声大叫:「啊……我要死啦!我……我好舒服……天啊……」她 颤抖越来越激烈,叫声越来越低,我心中一栗,知道师父正使出「扶阳损阴」的 卑鄙手段,以尽取女侠元阴。一会,女侠果然抽搐连连,眼神涣散,随即香消玉 殒,再无声息。师父缓缓抽出仍然坚挺的阳具,得意的开怀大笑。陆庄主谄媚的 道:「恭喜教主神功已成,重振雄风!」师父嗯了一声道:「火候还没到家,你 再找两个武功高强的处女给我,就可以大功告成了!」陆庄主道:「启禀教主, 庄里现成就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处女,不知教主何时要再练功?」 师父闻言大喜,他呵呵一笑道:「你办事倒利落!这两个是什么人?」陆庄 主道:「是刚招来的一级护院,一个叫梅寒笑,似乎是雪山派的,一个叫柳飞云 ,可能是峨嵋派的;俩人均为处女且年轻貌美,属下先恭喜教主艳福无边。」师 父乐得合不拢嘴,他笑道:「本座如今阳脉初通,已可自行上阵了!呵呵……你 明天将她俩人带来,让我先瞧瞧……呵呵……」他说完话一转头,瞧见意犹未尽 的土蛋,正死盯着女侠赤裸的尸身,他笑容一敛,冷冷的道:「土蛋!还想不想 再玩玩啊?」土蛋傻头傻脑的道:「好啊!这女人戳起来可舒服呢!」师父向陆 庄主作了个手势,一撇嘴笑道:「你既然喜欢,这女人就送给你吧!」 此时雪又大了,我缩身回到风檐下,直待灯光熄灭话声全无,才轻手轻脚的 溜下屋顶。我迅即将梅寒笑、柳飞云俩人叫醒,并告知此处乃天魔教分舵。俩人 半信半疑,四支眼睛瞧着我眨啊眨的,半晌,梅寒笑靠近我嗅了嗅,笑道:「你 没喝酒嘛!」柳飞云笑得娇躯乱颤,一伸手又要摸我额头,我见她俩兀自嬉闹, 便肃然道:「俩位姐姐,你们就别闹了,有位白女侠已经遇害了!」柳飞云睁大 眼,惊讶的道:「你……你怎么……知道……我是女人?」我苦笑道:「天魔教 主都要捉你俩去当压塞夫人了,你还问,我怎么知道你是女人!」此时梅寒笑一 改俏皮面容,急匆匆的问道:「你说的那白女侠,叫什么名字?长得什么样子? 她怎么遇害的?」 我见她焦急的模样,心想白女侠定然和她有特殊关系,便正容说道:「白女 侠叫什么名字,我不知道,她年约三十上下,长得很美,皮肤很白,眼睛大大的 ,嘴角有颗红痣……」我还没说完,梅寒笑便呜呜的哭了起来,她边哭边问:「 呜……白师姐……呜……她是怎么死的……呜……」我见她伤心的模样,那还敢 告诉她实情?当下一边安慰她,一边道:「人死不能复生,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儿 为妙,他们今天就要找你俩下手,迟了怕走不掉!」梅寒笑总算停止哭泣,她一 擦眼泪,头一甩,毅然道:「走吧!咱们收拾行李去!」 寅末卯初,天色尚暗,我们冒着大雪出庄而去,一路上顺顺利利,未遇任何 拦阻,想来陆庄主尚未察觉我等私离庄院。一个时辰后抵达县城,天已大亮,街 道两旁卖早点的摊子也摆了出来,什么馄饨、豆腐脑、烧饼、油条……香气四溢 .,应有尽有。天冷又加上赶路,三人均感饥肠辘辘,食指大动;我突然想到一 事,不禁大叫:「糟糕!」 俩人被我吓了一跳,异口同声问道:「怎么了?」。我尴尬的道:「我想吃 东西,身上没钱!」俩人由惊而喜,纷纷扬起粉拳,作势要打。我见她俩桃笑李 妍,娇美万状,心中不禁一酥。我笑道:「姐姐要打,弟弟愿挨,先要吃饱,再 来算帐!」梅寒笑瞪我一眼,佯怒道:「你啊……讨厌!」柳飞云则在一旁抿着 嘴笑,我突然觉得全身轻飘飘的,心里说不出的快活。剎时,肚子似乎都不饿了 …… 忏情录〈十〉 我狼吞虎咽,吃了两碗馄饨、一碗豆腐脑,外加一套烧饼油条,尚有些意犹 未尽;她俩秀秀气气,斯斯文文,各喝了碗豆腐脑,就说饱了。我抹了抹嘴道: 「现在肚子填饱了,下一步要怎么办?」柳飞云看看我,又望望梅寒笑,拿不定 主意的道:「梅姐年纪大见识多,还是梅姐拿主意吧!」梅寒笑沉思一会,开口 道:「贾云,你将昨晚所见所闻,再详细的说一遍,咱们一块斟酌斟酌!」我见 四周闲人不少,可不是谈话的好地方,便道:「在这儿不大方便,还是找家客栈 再说吧!」 我们怕陆庄主眼线多,因此挑了家门可罗雀,丝毫不起眼的小客栈;这客栈 由一对老夫妇照管,竟连一个伙计都没请。老夫妇见我们上门,乐得嘴都合不拢 ,那老太婆嘴里念念叨叨的道:「唉哟!怪不得一早起来眼皮就直跳,你看看! 这不是金童玉女下凡嘛!咱老太婆开店几十年,可从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姑娘,也 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小哥……唉呀!真是喜从天降,喜从天降啊!」老太婆虽然 啰啰嗦嗦,但梅寒笑、柳飞云俩人倒被她夸赞得喜笑颜开。梅寒笑道:「老人家 也别忙了,可有干净的房间让咱们姐弟歇歇脚?」那老太婆话匣子一开,可怎么 也挡不住,她一迭声的有、有、有,而后道:「全城就数咱们的房间最干净,你 说嘛!咱们就那么一间客房,天天打扫整理,可一年半载也没个客人上门,你说 ,能不干净吗?」 好不容易进房关上门,我总算松了口气。我叹道:「唉!这老人家还真是碎 嘴!」柳飞云笑道:「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人家赞了你半天,你还嫌 人家嘴碎!」梅寒笑咯咯笑道:「好了啦!你们金童玉女就别再拌嘴了,也该谈 点正经事了;贾云,你就说吧!」 我心想:「昨晚所见大都涉及淫秽,若是在这两个黄花大闺女面前合盘托出 ,未免有些难以为情,但若略过不说,许多事情又难以厘清……」她俩见我面现 尴尬,半天不发一语,不禁急着催促。梅寒笑道:「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?怎么 吞吞吐吐的?」我正容道:「难言之隐倒是没有,我只是怕据实说出后,你们听 了尴尬!」柳非云笑道:「我们尴尬,你怕什么?快说啦!」 她们急吼吼的想知道内情,我只好照实陈述,但土蛋那段实在太过淫秽,因 此我略过不提。俩人听到紧要处,均脸色通红,坐立难安;当说到白女侠香消玉 殒时,梅寒笑忍不住又哭了起来。我见她哭得伤心,便安慰她道:「白女侠是死 于极乐之中,并未受到什么痛苦折磨,你就别伤心了!」 谁知梅寒笑一听竟勃然大怒,她柳眉倒竖,凶巴巴的斥道:「胡说八道!白 师姐被凌辱而死,怎么还会极乐?你别糟蹋人了!」我不知要如何解释,只好委 屈的道:「我只是照实说罢了!你别这么凶嘛!」此时柳飞云面带疑惑的道:「 这也不对啊!白女侠就算被贼人……那个,也不会致命啊?否则洞房花烛夜,新 娘不是全死光了?」梅寒笑似乎也认为柳飞云说得有理,她狐疑的道:「你确定 白师姐的死因,真是因为……那个吗?」 我苦笑道:「俩位姐姐难道没听过采阴补阳之术吗?贼人就是用此种方法, 使白女侠元阴尽泄。」柳飞云道:「邪道中确实有采阴补阳之术,但也没听说过 ,一次就能要人命的啊!」我见她俩满脸疑惑,便详尽的加以解说:「真正的双 修术源于道家,系取阴阳相合之理,使男女互蒙其利。采阴补阳是双修术中的一 个旁支,不过已流于下乘;贼人使的正是其中最阴损的一种,因此白女侠才会元 阴尽泄,当场遇害。」 梅寒笑听我说得头头是道,不禁诧异的问道:「你怎么这么清楚?难道你也 学过?」我心想:「这俩位大姐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,待会还不知会问出什么怪 问题,不如干脆承认自己学过双修,还省得麻烦。」于是便点点头道:「我确实 学过双修术!」两人一闻此言,立即双眼圆睁直瞪着我,半晌,柳飞云突然冒出 一句:「哇!你好可怕哟!」 我彻夜未眠,吃饱了不禁睡意上涌,于是道:「我该讲的都讲了,俩位姐姐 斟酌一下该怎么办?昨夜值更还挺累的,我先补个觉,要是有什么决定,就叫我 一声;可千万别不声不响的走了,把我一个人撂在这儿。我身上可没钱!」梅寒 笑一眨黑亮的大眼睛,慧黠的道:「嗯!该讲的都讲了,那还有不该讲的啰?」 柳飞云一听也帮腔道:「对啊!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找……处女,你还没说呢!」 我心想:这一搭腔,定然没完没了。于是干脆伸个懒腰,往床上一躺,闭目假寐 。她俩见我不再回答,便交头结耳,嘀嘀咕咕,也不知说些什么。一会,我迷迷 糊糊,便进入了梦乡。 懵懂中俩人咯咯轻笑,竟一起挤上床来,我不知如何是好,只得躺着不动。 俩人一左一右,紧紧偎在我身边,阵阵幽香中人欲醉,我的下体,一家伙便硬的 直竖了起来。柳飞云笑道:「梅姐,你瞧他裤裆里不知藏了什么,怎么鼓起恁大 一包?」梅寒笑道:「唉哟!真是的,还一抖一抖的颤动呢!」柳飞云道:「莫 非是耗子钻了进去?梅姐,你胆子大,你用手捏捏看嘛!」 梅寒笑道:「真要是耗子,我也怕啊!不如我俩一块伸手捏住,也免得耗子 乱窜!」两只柔软的玉手,瞬间紧紧握住我的阳具,我唉哟一声,顺手就将她俩 拥入怀中;俩人柔柔顺顺,紧贴着我的面颊,玉腿一撩,便将大被挑起盖上。柳 飞云羞怯怯的道:「你不是学过双修吗?你就教我们练一练嘛!」 送上门的嫩肉,焉能不吃?我贼兮兮的道:「双修可要光着身子练啊!」俩 人不再答话,窸窸窣窣在被里就脱了个精光,继而伸手就解我的裤腰带;我乐得 轻松,便也任着她俩替我服务。俩人有伴,胆子也大了起来,她们捏着我的肉棒 ,亵玩我的卵蛋,还撒娇的哼道:「快点教人家双修嘛!」我被她俩挑逗得欲火 焚身,骨头整个酥了,真恨不得自己能分身二人,好同时满足这俩个春情荡漾的 美娇娘。户外大雪纷飞,被内春意正浓,在欲火沸腾之下,我们丝毫不觉寒冷; 我逐渐开始采取主动,摸索探寻她们柔软鲜嫩的娇躯。 年轻的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,抚摸起来格外的爽手快意,当手指顺着圆润 柔滑的曲线移动时,她们颤栗、娇喘,就像两条饥渴蠕动的美人蟒。处女纯洁的 身体,散发出淡淡的芬芳,在被中摸索未免暴殄天物,于是我将被子一掀,尽情 观赏她们赤裸的妙象。哇!面容端丽娇美,真是各擅胜场;玉腿修长匀称,竟是 难分轩致;双乳饱满坚挺,丰臀浑圆润滑,我看的口干舌燥,欲念油然而生,一 时之间还真拿不定主意,究竟要从何处下手。梅寒笑此时双眼迷蒙的挺身坐起, 正好让我有了选择。我俯身将她搂在怀里,温柔的亲吻她的芳唇,她嘤的一声, 重行仰卧平躺。她像蛇一般的缠绕住我,火热的躯体就像要将我熔化。 蓦地柳飞云从身后抱住了我,贪婪的亲吻我的脖颈,她胸前柔软饱满的肉球 ,在我背上来回的挨擦,下体也紧贴着我的臀部不停的蠕动。我前有美人,后有 娇娃,那股舒爽简直从所未有,此时柳飞云哼哼唧唧的在我耳边抱怨:「你搂了 梅姐那么久,也该换我了吧?」 我心想也对,便欲转身抱她,谁之梅寒笑竟不肯放手。她两腿紧夹着我的腰 ,双手死抱着我的脖子,嘴里也哼唧道:「我不管,人家要先练嘛!」我看这情 形实难善了,便哄她道:「这才刚开始,好的还在后头,你先松开手,待会一定 叫你舒服个够!」她心不干情不愿的刚松手,柳飞云立刻迫不及待的搂住我,这 会可轮到梅寒笑在我身后挨擦磨蹭了! 和俩人轮流缠绵了一阵,我开始施展舌功,我要俩女趴伏翘起屁股,我则分 别舔呧她们鲜美的牝户。我左一舔,梅寒笑浪叫,我右一舔,柳飞云呻吟,我左 舔右舔,她们白嫩嫩的屁股也左晃右摇;浪声此起彼落,美臀晃动狂摇,我满脸 沾满淫水,舌头也几乎忙的打结。 柳飞云叫道:「天啊!怎么这么舒服!」梅寒笑立即哼道:「快点!人家还 要!」俩人谁也不肯相让,生怕自己被少舔一下。我的阳具胀得青筋毕露,龟头 也由红而紫,我轻拍俩人屁股,告诉她们压轴好戏就要到来。她俩屁股翘的更高 ,湿润的牝户似在对我微笑;紧闭的蓬门如今将开,不知何处客人先到?我左望 右瞧,鲜嫩的肉缝两边都好,我既舍不得右边,也放不下左边,心想如果能多长 出一根肉棒,那可该有多好!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挺着家伙就先戳梅寒笑,她哇的大叫一声,我心中也暗 叹,怪怪不得了。那肉穴里又紧又嫩,又软又滑,我的阳具被层层的嫩肉紧紧裹 住,忍不住立刻就强劲的喷发。我舒服的连连颤栗,心中也讶异自己为何如此不 济,此时柳飞云跳上来就是一巴掌,我被打得晕头转向,砰的一声就跌到床下。 我一惊而起,陡然间却发觉自己,竟衣衫整齐的躺在地上。梅寒笑、柳飞云关心 的道:「你是不是作恶梦啊?翻来覆去的一会叫梅姐,一会叫柳姐,然后突然就 滚下了床。是不是在梦里,我们欺负你啊?」我恍然大悟,原来一切竟是春梦一 场,唉!也难怪她俩会如此风骚。我脸色通红的道:「我刚才都说些什么?我怎 么一点都不记得?」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,却见俩人表情怪异的望着我,一副要笑不笑的尴尬模样 。我不明究理,茫然的问道:「怎么了?有什么不对吗?」她俩听我一问,顿时 忍俊不住,咯咯笑出声来。我莫名其妙,顺着她们的目光低头一瞧,哇!怪怪! 这下脸可丢大了!原来方才梦中喷发,裤裆尽湿,她俩八成认为我是尿床!果然 梅寒笑弯腰捧着肚子,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:「你……你这么大的人,竟然…… 还会……尿裤子啊?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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