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上最恐怖的厕纸[2P]

变态的民族还真够变态的，金融危机影响也不至于这么大吧？
恐怖小说都卖不出去，改行去卖草纸，
不过个人认为这个方法不是很好，还不如把小说的纸改成厕纸的纸质
让人们看完小说之后，如果买不起厕纸就把小说撕了当厕纸来用
这样才一举两得嘛，买了一本小说的同时还买了一卷厕纸，哈哈，
比在厕纸上印小说好多了吧，